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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潔白如光的手指拂過孩子的臉龐，溫暖好像浸透到人的心裏，眼睛就好像寶石一樣透出孩子稚嫩的臉龐。
“你看你！和祂真的好像！”
“都是天生的神明，至高無上的存在！”
她蹲下，額頭抵住孩子的額頭閉上了眼睛：“越是至高無上！就越孤獨！”
“祂沒有親人！沒有同伴！更沒有人懂得祂的寂寞！”
“你不要學祂！不要學他！更不要走祂的那條路！”
視線之內的一切越拉越遠，那時空原點的光吞沒一切，連同那站在時空原點處的幾位偉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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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修覺得記憶之中的是自己，又好像不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