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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棲暈暈沉沉,耳朵在聽見這句話後,像被人用手指輕輕搓揉至發軟發熱的狀態。
情不自禁地目露詫異,用尚有的清明意識在疑惑,怎麼溫瀲比她更像喝醉的人。
稍作猶豫後,心底的答案讓她把門徹底打開,“進來吧。”
待溫瀲跟進來,在後關上門,她打了個哈欠,聲音聽上去卻興致勃勃:“看我幹什麼?”
家裏冷氣低到溫瀲進來就忍不住環臂打了個小小的哆嗦。
盛棲光腳在地上走,餘光看見,沒等她開口,把溫度調了上去。
溫瀲不用摸她的手,也知道她全身都是冰的。明明體寒,卻又貪涼,不知道愛惜自己。
“就是看看。”她不知道怎麼說,就這麼無賴地答了。
這種回答方式是從盛棲那兒學的,她不擅長撒謊,要麼回答,要麼不答。
遇見盛棲以後,不願意回答的問題纔有了新的回答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