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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沒準備藉口,到家邊跟溫瀲說話邊摘下口罩,溫瀲本來還在笑,忽然就不說話了。
盛棲繼續笑說:“沒事,難免的嘛。”
溫瀲一句話都沒問,她知道誰做的,也知道原因。她沒辦法罵傷害盛棲的人,更沒辦法減輕盛棲所受的傷害。
她曉得,很疼,很疼。
她幫盛棲吹了吹臉,拿毛巾幫她敷上,問她:“你餓了嗎?”
“我喫過了。”盛棲想自己拿毛巾,溫瀲不許。
她於是乖乖地坐在長木椅上,硬凳沒有沙發舒服,所以適合看書寫字。
這片區域是溫瀲的,她也是溫瀲的。
她說:“我是爲了我自己,你不許多想。”
就算不跟溫瀲在一起,她大概率也會找個女人,盛光明這一關還是要過。所以她不想溫瀲自責,覺得自己是因爲她才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