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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人的歲月註定不值一提,時間成河,連流動時都起不了波瀾,又有什麼好紀念。
搭上溫栩這條船後,捫心自問,多了許多新鮮的事,若真要談,成涓也能說上好久。但她不願意聊,她沒跟任何人提她跟溫栩的事。
家人不可能知道,其他人更不必提,溫栩在多數人眼裏,只是她的老闆。
但那份額外照顧給得太多,進進出出總有被人撞見的時候,溫栩又不肯收斂,她的地盤,難道她還要避讓別人嗎?
所以偶有流言蜚語,成涓聽見就當沒聽見,反正但凡想在這工作,不會有人不識趣地到她面前來瞎講。
關於她跟溫栩的一切,成涓不願做總結或回憶,不是不好,而是太好。好得似乎跟柳成涓這三個字沒了關係。
每回跟溫栩在一起,就像墜入一場迷離的夢境,她像在扮演另一個角色,而非她自己。
那個角色在含蓄地熱烈着,溺於聲色犬馬,爲枕邊人的一言一行和一顰一蹙而心悸和欣然。
而抽離之後,柳成涓卻是個端方謹慎的人,像憑空從哪借來了五年活過,沉穩地過分。
看不慣她這樣,溫栩偏要問兩句臊人的話,問她喜歡在哪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