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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燈延着街往遠處延展,人影最美的時候,得有月光幫忙。成涓垂目,眼睛放在腳邊的影子上,拉長又回縮,樂此不疲。
春秋易逝,陪在身邊最長久的,莫過於這道孤影。
晚上與幾個同事聚餐,餐廳離她家不遠,喫完她沒打車,吹着夜風走回來,權當消食。
喝了兩杯酒助興,遠不到醉的地步,意識清醒,但有些肆意過了頭。
左腳邁出去想的是溫栩,右腳邁出去想的也是溫栩。
春節期間,溫栩說的那番話,在她腦海裏輾轉了百遍。
像一顆種子,種得越來越深,逐漸長成執念。
溫栩有時會幼稚天真,因爲她常年處在衆星拱月的位置,想事情儘可能地往簡單想,說話隨心所欲地往直白了講。
事情自然大多辦得以她自己舒服爲主,說的話也常讓人不高興。
是人總有缺點,溫栩不過是這些,成涓多能接受,卻也因此離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