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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否定自己,溫栩憑什麼要藏,剛在一起時都懶得騙她,總不能在熟得隨時會膩的時候,反而費心思讓她舒坦。
她能猜到,溫栩大概是沒再找過新人了,身邊就她一個人。
所以她喜歡上溫栩,不是一時衝動的事情,更不是溫栩待她不好,她忍辱負重還自討苦喫地喜歡金主。
是她逐漸發現,溫栩待她不一般,這份不一般在她艱難的歲月裏何其耀眼,她不受控地陷進去。
但她沒因此給溫栩頒什麼專一獎項或貞節牌坊碑。
毫無承諾的牀伴關係,讓她清醒着,縱然溫栩身邊暫時沒人,可哪天隨便找個人睡也是輕輕鬆鬆的,她有什麼好放心,好開心的呢。
所以她總忍不住把“浪子”二字往溫栩頭上貼。
即便溫栩跟她澄清了。
那天溫栩的話,她每句都願意相信。
哪怕實在做不到相信,也因那話而感動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