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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好像一瞬間凝結了。
沈茉：“……”
謝綏：“……”
莫婆婆握着柺杖的手握緊，眯起了眼。
沈茉反應過來，連忙先前一步：“婆婆, 你怎麼出來了？”
謝綏也收回手，俊秀臉龐閃過一抹不自在, 站直身子：“婆婆好。”
莫婆婆活了這把年紀, 什麼沒見過, 視線在兩個年輕人之間一轉，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蒼老臉龐繃了繃，她不冷不淡嗯了聲, 就看向沈茉：“護士說不能天天臥牀, 偶爾也得活動一下, 氣血才能暢通。”“這樣。”
沈茉訕訕應了一聲，忙上前扶她：“那你還要走嗎？走的話，我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