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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在天,人影在地,他白衫黑褲,筆直地站在那裏,巍巍如孤松立,軒軒如朝霞舉,眉目如畫,色轉皎然,幾乎不像塵世中人。
日過中天,陽光灼熱,這方挨着屋子和院牆的角落卻陰涼怡人、花香馥郁,難怪他能不哼不哈地在這裏坐一早上。
我叉腰站在他面前,面無表情地質問,“看夠了嗎?滿意我們唱的大戲嗎?”
他沒有吭聲。
我怒問:“你幹嗎一直躲在這裏偷看?”
他平靜地說:“不是偷看,而是主人沒有允許,不方便隨意走動。”今天早上聽他說話還很費力,這會兒聽,雖然有點古怪的口音,但並不費力。
我譏嘲:“難道我不允許你離開了嗎?你怎麼不離開?”
“沒有合適的機會。”
我被他噎住了,一早上大戲連臺,似乎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離開。我不甘心地問:“你幹嗎用……用一團花扔我?”
“你不是也用花扔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