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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居藍真的閉上了嘴巴,默默收拾好碗筷,去廚房洗碗。
我一個人呆呆地坐了好一會兒,走到廚房門口說:“吳居藍,你剛纔是故意的!同樣的事情,你明明可以換一種溫和的方式告訴我,卻故意嚇唬我!我告訴你,你所有的伎倆都不會有用的,我絕不會被你嚇跑!”
我說完,立即轉身,走向客廳。
連着兩夜沒有睡覺,我頭痛欲裂,可因爲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是在挑戰我的承受極限,腦子裏的每根神經似乎都受了刺激,完全不受控制,紛紛擾擾地鬧着,讓我沒有一絲睡意。
我拿出給客人準備的高度白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玻璃杯,仰起頭咕咚咕咚灌下。
烈酒像一團火焰般從喉嚨滾落到胃裏,讓我的五臟六腑都有一種灼熱感,我的精神漸漸鬆弛下來。
我扶着樓梯,搖搖晃晃地爬上樓,無力地倒在牀上,連被子都沒有蓋,就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將睡未睡時,我感覺到吳居藍抱起我的頭,讓我躺到枕頭上,又幫我蓋好了被子。
我很想睜開眼睛,看看他,甚至想抱抱他,但醉酒的美妙之處,或者說可恨之處就在於:覺得自己什麼都知道,偏偏神經元和身體之間的聯繫被切斷了,就是掌控不了身體。
吳居藍輕柔地撫過我的頭髮和臉頰,我努力偏過頭,將臉貼在了他冰涼的掌心,表達着不捨和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