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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覆唸叨着這句話，眉毛皺的緊緊的，最終緩緩說道：
“一片虛無就是虛，空無一物就是空，難道說，你沒有點亮星辰，而是，創造了一片虛空？”
說出這句話，兩人都愣在那裏。
沈放有些難以索解。
鼠大則皺緊了眉，神色間彷彿有些狂喜，五根手指不停地敲在空處，嘴裏唸叨着：
“修成了五行大圓滿的奧義，世所罕見，五行是什麼，不就是萬事萬物嗎，而萬事萬物的奧義來點星能點亮什麼，不就是虛空嗎。”
“萬事萬物生存在虛空中，反過來，萬事萬物也能創造一片虛空。”
“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鼠大的樣子有些瘋狂：“沈放，你好好體會一下，在那五片星雲之外還有什麼，在現實的空間之外，有沒有另一片空間的感覺。”
如果沒人提起，沈放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鼠大這樣一說，沈放一下子就醒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