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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彷彿看到一座虛空，深不可測，完全無法揣磨。
沈放頭皮一陣發麻。
那種感覺，比見到馮征戰神夫婦的感覺強了不知多少倍。
老者微笑前行，長袍儒雅地飄拂，更驚人的是，馮征戰神夫婦與馬漢彷彿毫無察覺，根本就沒看到對面來人，一點異樣的樣子都沒有，就那樣直接走了過去。
三人與老者穿身而過。
沈放一顆心都繃緊了。
他看清楚了，沒錯，就是穿身而過，在兩夥人走到要撞到一起的時刻，馮征戰神夫婦和馬漢仍然沒有半點察覺，他們穿過去，就如穿過一座虛空。
老者的身影連一點波動都沒有，就這樣直直地從兩人中走過來，走向沈放。
馮征戰神夫婦與馬漢走出院子，走遠了。
沈放怔怔地望着那三人消失的方向，完全無法想像，是什麼人，可以讓兩個戰神都半點覺察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