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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葉笑看着白衣女子，緩緩問道。
白衣女子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眼神恢復之前的清冷，卻未帶殺意，但仍舊沒有說話。
“師父！”聞人楚楚哀呼一聲，淚眼婆娑，神情焦急：“師父，您不能這樣子，我還早着呢，我更不一定能去到那樣的高度，您怎能爲我這般犧牲……”
說到這裏，突然哽咽不能成聲：“師父，自從我拜您爲師，但凡有什麼好東西，您總是爲我留着，自己從來沒有享用過，但這一次，徒兒怎地也不能這麼自私，難得風兄將沉痾玉蓮催化成功，就證明是老天爺都在眷顧您，就請求您自私這一次，不要再苦了自己了……好麼？”
白衣女子微笑，輕輕撫着她的頭髮，喃喃道：“痴兒。”
聞人楚楚放聲大哭：“您什麼都爲徒兒着想，但是徒兒卻同樣損失不起師父！您爲徒兒不惜代價，煞費苦心，可是徒兒怎能就這麼沒心肝的接受？……”
白衣女子微笑：“人世間，總有些悲歡離合無法避免，只不過遲與早而已；那一天，早晚都會到來的，誰能避得過。”
“那邊讓那一天越晚越好！”聞人楚楚情緒激動的叫道。
葉笑淡淡道：“難道說，縹緲雲宮的日子竟也不好過？”
白衣女子動作一僵，隨即轉頭看着葉笑，目光慢慢地變的冷峻，淡淡道：“你當真了得，竟連我縹緲雲宮也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