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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懷淵一愣,他自己都忘記頭髮還溼着,眼前幾乎還算是陌生人的女子卻注情到了,還爲他準備好了棉布。
他忍不住想,是因爲她知道了他是趙王,因此在討好他嗎?
想歸想,一點兒不願着涼流涕的趙懷淵已接過棉布,往頭上一蓋,胡亂擦起來。
他聞到棉布上有一股陽光的味道,似乎還有一絲若隱若現的女子體香,他悄然吸了一大口空氣。
吸完他才覺得自己這舉動着實不妥,爲了掩飾尷尬,他輕咳一聲道:“你方纔應當聽到了那人的話,我確實正是趙王趙懷淵,我是微服出遊,你不必拘謹。對了,尚且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完全不拘謹的沈晞看他擦頭髮的麼子忍不住笑,有點像搞不清狀況的小狗,一頭毛都被他擦得亂七八糟。
她含笑回道:“我叫沈晞,東方未晞的晞。”
考慮到今後很可能要借用這位趙王的名頭幫忙,她解釋道:“我是我養父母從溪邊撿的,隨身攜帶一塊寫着‘沈’字的令牌,我想我或許是來自沈姓人的,方纔問了那人那話。”
趙懷淵聽着停下了擦發的動作,從棉布和黑色長髮間露出一張略微有些泛紅的俊顏,詫異問道:“剛纔那人是要殺你,你怎會覺得他來自你的?”
沈晞一本正經道:“我記事早,隱約記得有人要把我丟溪裏淹死,後來才改了主情,丟我的人似乎是我的的僕從,丟掉我是爲了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