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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入魔道？何謂魔，何謂仙，你能給我說說嗎？”
見到楚逸這副警覺的樣子，銀髮老者臉上依舊掛着那淡淡的笑意，反問楚逸。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不過，受天下蒼生敬仰，應該就是仙。受世人唾棄，那應該就是魔！”
楚逸摸了摸腦袋，很認真地開口說道。
“天下蒼生？如果有人以衆生爲棋，操控一切呢？”
“如果衆生的信仰，只在那人的一念之間，他想讓你敬仰誰，就讓你敬仰誰，想讓你唾棄誰，就讓你唾棄誰，你還這麼看嗎？”
銀髮老者輕笑，說出的話越來越晦澀難懂，聽得楚逸一臉懵逼。
“這……怎麼可能有那麼恐怖的人，能夠操縱衆生意志，篡改一切？”
楚逸皺眉，他感覺，眼前的銀髮老者很不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