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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他就有意無意的出現在你們周圍，偶爾攀談幾句。後來見面的次數多了，就聊的熟絡起來，他就開始從你們每個人說的話裏套出其他幾人的消息。”
他看幾人拿着手裏的資料看的認真，接着說：“你們幾個人都有一些共同點。比如你們都是本地戶口，你們都很漂亮，你們身上都有大部分同學沒有的矜貴氣質，你們平時花錢從來沒有精打細算過，你們想喫什麼玩什麼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傅仲楷深吸口氣，嚥了咽口水，壓下嗓子裏的癢意。
“後來你們在不知不覺中，以各種名義送給同學們一些東西的時候，他總是跟在後面，所以得了不少便利。”
他說的有點口乾，但是現在人多眼雜的，他不好在這裏逗留太久。
於是，接着說：“我知道那些是我們這羣人的正常消費水準，但別人以爲你們幾個人對他出手闊綽，是看上了他。很多人都在說他吊着好幾個女生……不知道最後會便宜了誰？”
他抬頭掃了幾人一眼，“我知道這些話不好聽，這件事也不是你們的本意。但是，有人利用你們散出去的東西爲把柄，來破壞你們的名譽。”
“這件事本身跟我沒什麼關係，但幾天前政府內部有消息說要大力扶持老牌企業，有幾個項目很敏感，上頭正在考察……
謠言這東西有時候不傷人但膈應人，有時候可能會死傷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