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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腦子空空,能閒得下來。可白杬不行。
想到曜的那句話,他深深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重。
“部落唯一的祭司”哪裏是那麼好當的。
白杬餘光觸及這些擺了一地的毛絨絨,暗暗咬牙。
白杬,你可以的!
臉上溫熱,曜厚實的毛毛貼在臉上。他低沉的聲音徐徐:“想不想玩兒?”
“不想!”
像鞭炮扔進了腦子,“祭司”什麼的被炸得一乾二淨。二十大幾的自己後腿兒蹬球被全部獸人圍觀的窘境強勢佔據腦海。
白杬炸毛,羞得立馬往曜的肚皮下鑽。
好巧不巧,剛鑽進去個腦袋,鼻尖就抵着了那團被他藏在曜的長毛中的黑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