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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坐在椅子上,河風吹着她束起的長髮,頭上的髮帶也像蝴蝶一般隨風扇動着翅膀,靈動中帶着一點悽然。
畢竟得了血疫必死無疑。
想着清晨他們還想拉她下水共赴雲雨的美人馬上就要香消玉殞,說不惋惜是假的。
她不像其他知道自己得血疫的人那樣或是崩潰,或是茫然。
她只是坐在那裏,像一尊幻像,河水的光斑映在她身上,有幾分破滅前的美感。
在這個世界,虞思眠對死亡沒有實感,就像這條命,本來也不屬於她,她不想死,可是死亡突然而至,卻沒有太具體的感觸。
而且她想,也許死了,她就可以回家了。
至於自己爲什麼會得血疫,虞思眠看向巫醫月:“是她,也不是她。”
巫醫月:“你說什麼!我根本沒有碰過你!”
虞思眠看着她:“你並非有心害我,但是疫毒確實是你帶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