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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芳想拉着花芽燙大波浪,還指着國外人的照片說:“瞅瞅多洋氣。”
花芽拒絕道:“她們都是洋人當然洋氣,我就是個中國姑娘,我就把髮梢修一修就行。”
“出息。”輪到周文芳時,周文芳到底燙了個大波浪。
花芽把頭髮修剪的很秀氣,理髮師好說歹說,讓她燙了個薄薄的小麻花似得劉海,在她臉上襯出幾分俏皮。
花芽看着腦門上捲起來的小卷覺得好玩,想要伸手戳一戳。周文芳看着她不讓花芽碰:“上面有藥水,小心把你手指頭燒破。”
花芽不想自己成爲小破手,她就老實地待在椅子上。可是大眼睛還在滴溜溜地看來看去。見着周文芳頭上扣着一個“嗡嗡”發響的機器,還冒着熱氣,花芽知道,這就是上海燙頭技術的關鍵。
這邊女同志多數都是肩長的頭髮燙成卷,周文芳齊腰的長髮燙成卷,費了理髮師三份捲髮水,還找她加收了費用。
錢不錢的已經撼動不了周文芳了,蝨子多了不怕癢,錢花超了也不在乎多花幾元了,眼睛不帶眨地給了出去,還真請了花芽做頭髮。
“小柱你來都來了,剪個頭髮唄。”周文芳跟花芽大眼瞪小眼的等着捲髮水起效果,招呼着王天柱說:“你看這邊不少人留分頭,你先讓師傅給你做個形狀,回去長長自然就成了分頭。”
王天柱不管理發師愛不愛聽,直言不諱地說:“我就留寸頭,犯不着在這裏花這份錢。長了的分頭,跟漢奸頭沒啥區別,我不愛那樣式的頭。你看我現在短頭髮洗澡的時候用水衝一衝就乾淨了,長了就到島上理髮室推一下,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