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聽見死神的聲音（1） (第9/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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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寒風嗖嗖刮過，雪片簌簌落下。
堆積而成的垃圾碎屑山搖搖欲墜，快凍僵的狗嗚嗚嚎叫；路邊被流浪漢無意碰到的電動車，也哇嗚哇嗚響徹夜空。
臺式電視機裏播放小品，演員拔高的語調與觀衆小聲不絕於耳。
咕咚咕咚，沸騰的水裏湧出透明的水泡兒。
緊接着，中年男人的聲音。
一道異常粗重、嘶啞，彷彿喉嚨被撕開了的聲音：“你、你放過我……我不給他們說……肯定不、不給人說你……來過……”
“你那個案子……事兒……我也不理了……真的……”
回應他的，只有呲嚓呲嚓的怪異聲響。
“其實我壓根不會破案……你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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