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聽見死神的聲音（8） (第2/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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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像玻璃一樣乾淨、剔透，漂亮得像一幅畫，或者一個假的娃娃、一塊玉。
她在聽什麼？
雙腿自發地把腳步放慢、放輕。
蔣大隊長試圖去聽，結果不幸發現，自己確實沒有感受風花雪月的天賦，無論怎麼耐着性子聽，耳邊不過重複着沙沙、沙沙的雨聲，單調無趣。
到底有什麼好聽的？
他也不懂。
餘恩岱的案子涉及市區諸多女性，審訊及其後續工作，一併轉交給市公安局處理。
同行不知捷徑，面對殺人犯，只能一遍遍地問問到喉嚨發乾。
懷疑對方有同伴，卻苦於無法證實。
可他們組裏成員都心知肚明，這個答案本可以很簡單得到，只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