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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稚受到鼓勵,發言越發自信:“但有個問題——即便有把柄在對方手上,也沒必要下這樣的狠手。如果說要讓曾永聯多一條故意傷害的罪名,所以往湯梅陰道里塞曾永聯的高爾夫球,但完全沒必要再去傷害湯梅其他地方,比如……”
寧稚有點尷尬,沒再往下說。
蕭讓平靜道:“檢方在案發現場,也就是曾永聯休息室的牀上,只提取到他和湯梅的dNA,除此之外,還有湯梅的血跡。這與湯梅被咬掉一側乳頭的傷情產生證據關聯。”
寧稚:“所以湯梅被傷害時,並沒有第三者在場,唯一的可能就是曾永聯。可曾永聯沒有動機啊。”
案件越發撲朔迷離。
寧稚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對了!曾永聯的證詞裏,有個事情很奇怪。”
“什麼?”
“曾永聯說他發現湯梅是初夜,可又說湯梅沒什麼反應。如果湯梅是初夜,她會很疼的,一定會掙扎,或者表現出痛苦。”
蕭讓輕咳一聲,喝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