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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的劃到手臂,亦或是燒到頂的幻覺。他沒在意。
她眼瞅着謝騖清在黑暗裏撐着扶手,立身而起,走向浴室,燒到這種程度仍是背脊筆挺,步子穩當得很。她籌謀了許多話,想勸服他。
萬幸,從浴室洗臉出來的謝騖清沒再硬撐着,直接去了牀上。她將繡金的被子蓋了他半身,不敢多碰他,怕動多了,他嫌逾禮,不肯再睡。
倦夜不可寐。
謝騖清躺歸躺,本能讓意識醒着。天亮前有人叩門,他睜眼瞧,何未拉蓮房進了洗手間。沒多會兒,洗手間的門被輕推開,她來到牀畔,耳語問:“要還醒着,和我說一聲通行證在哪兒。不然,我只能自己找了。”
他慢慢地把身子調成側臥,從褲子口袋掏了一張被四折的紙。
“我讓他們先走。”紙被抽走。
那之後,房間再無大動靜。
由暗到明。
他汗溼了衣褲,綁帶早溼透了,黏在脖後不舒服,懶得動。等終於舒服了些,睜眼,天已大亮。視線裏,她微微低着頭,正靠在牀邊沿,對着窗簾縫投進來的一道亮光,握着一把小剪刀,聚精會神地剪着小指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