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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圍的人看到自己長官被槍指着,不曉得情況,立時有人要摸槍,被謝騖清揍過的官員衝過去,大聲呵斥。開什麼玩笑,萬一謝騖清有個好歹,今日裏在這兒的有一個算一個全要陪葬。
“什麼罪名?”謝騖清再次問。
那人嘴巴發乾:“卑職……不、清楚……”只怕說錯一個字被崩了。
……
“告訴你們參謀長,”謝騖清說,“趙予誠是我謝騖清昔日的長官,他只能戰死,也必須是戰死的英烈。”
正陽門的風裹着沙塵,撞到她眼睛裏,把好不容易壓下的淚催了出來。
謝騖清沒再多說,沿着來時的那條路往外走。爲他引路的官員立在那兒半天,躊躇再三……實在不敢追上去,對車旁的何未輕聲問:“何二小姐……不跟着去勸勸嗎?”
何未輕搖頭,多一個字不想和這些人說,回身上了車。
跟着謝騖清的副官跑到車頭處,對着車內何未敬了禮,比了個板正的手勢,爲車開路。茂叔審時度勢,趁着謝騖清的餘威未散,啓動車駛向圍成圈子的那羣人。全部人彷彿沒了主心骨,潰散開來,放他們走了。
一行人回了何宅。扣青坐在抱廈裏,剝着一小碗核桃仁,要問前姑爺走得順利不,瞧見何未眼睛紅腫,被嚇着了。蓮房不讓他們跟着,但仍堅持要熱水,給她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