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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燒它?”她猜出這是給他姐夫寫的,如同上次給趙參謀的。
“一時想不出什麼特別的話,”他平淡地說,“寫得太多了。”
紙雖燒得一時旺,卻是個熱鬧,轉瞬火苗就滅了。
木炭長長久久地燒着,灰黑裏透着鮮紅。
何未盯着那紅,越看心越沉,籌謀安慰他。他已指坐榻,兩人隔着一個矮桌子,坐到一張榻上。壁燈在照片牆那裏,照到他們這裏的光線已弱了不少。
謝騖清將滾燙的茶水倒給她,像熬着耐心似的,並不開口。
他的臉也是真的瘦。幸好不是棱角分明的面相,瘦不至脫相,只是讓人瞧着心憐。
“今日你問,我答。”他倒是痛快,知她揣了不少疑問。
“我二叔剛回來,”她輕聲說,“我從他那裏聽到了一些事,不知該先問哪一件。”
他不意外:“已經得到答案的,倒不必再問。謹行發電報的內容,我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