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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贏了?”她只覺不可思議。
“那些大小司令眼前只有私利,今日聯合這個打那個,明日見風使舵又打回去,只要對自家有利的,手刃親叔叔都不在話下。這樣的人帶出來兵,一旦見不到利,自然翻臉不認人,”他評價道,“爲將者,心中無誓死守衛的信仰,和山賊頭子無異。”
她品味着:“不過看得出,你挺壞的。”幾箱煙就把人家隊伍打散了。
謝騖清自然曉得她說的“壞”是算計。
他附和着說:“我本來就不是一個純粹的好人。”
言罷,他打開棋盒,撈了幾粒黑子,幫她擺放:“無須將我想得太好,怕你失望。”
這是極致溫柔之人常愛說的話,如同她二叔。若不是她自幼跟着這類人長大,不會看透這話背後的意思:不要將我看得太重,但我會竭盡所能待你好。
兩人隔着圍棋墩,借月光瞧着彼此。
他低聲問:“你怎麼知道我會下棋?”
“聽說過,”她小聲說,“誰想拜訪謝卿淮,先學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