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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消失了九年,仍能讓人記得你是個好人,問你求助。哪怕沒見過面,都相信你。”
謝騖清道:“二小姐不也是。”
他指得何未初次贈票之事。
“我和他們有些相同,但也不一樣。”她悄聲說。
她兒時看書聽戲,不喜王侯,最愛名將。
尤其是一生戎馬戍邊的將帥,常爲的是心中熱血和抱負。其抱負不僅僅在封王拜相,更爲青山萬里,江河百川,爲山中小廟裏避雨祈福的男男女女,爲江畔等候渡江的老弱婦孺……古往今來,能留下姓名的將帥能有幾個,大多是隨城池湮滅,在邊塞雪下掩埋的無名屍骨。
長大了,她見軍閥紛爭,更覺一心爲民族的將領是稀世珍寶。
那天在自家西院兒的書房裏,得知隔壁等候的人就是謝騖清,她驚喜之餘,唯恐招呼不周,怠慢了這位忠良,那時她是絕不敢想的……後來他在泰晤士廳裏彈舞曲,她終於敢悄悄想,也只是在內裏默默的,怕被人瞧出來……
謝騖清抱她到休息的牀榻,這牀墊子是鵝絨,她陷進去就往下墜,謝騖清身子上來更墜沉得厲害。她習慣性閉眼等着,好半天沒動靜,後來想,是不是要解槍套?可這時候解不大好,馬上要下車了……但見他不動,她善解人意地將手繞到他腰後去找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