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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途經桂林,只駐軍了一晚。也是巧,桂花花期只有短短數日,也能被他碰上。
天津這裏的戲樓在午後有相聲專場,那些名伶名坤伶多在北平大紅,而天津的風水似乎更適合相聲行業,平津兩地,想紅的,來這裏拜師發跡。場內,有小夥子捧着盤子,一個個領錢,在一陣陣笑聲裏,碎錢被都到紅布盤子裏,臺上的人作了個揖,繼續講。
沒多會兒,外頭扣青進來,輕聲說:“假日本人來了。”
何未沒反應過來,謝騖清已說:“把簾子放下,隔着竹簾子說。”
她看謝騖清:“你知道是誰?”
“鹽號放開是大事,事關民生。我到天津前,已聽人議論過了。”謝騖清道。
“我的心思不在這類生意上,鹽糧交通,我已佔了一樣,餘下的再不能碰了,也不想碰,”她輕聲說,“不過這是二叔走前想做的最後一樣事。他說,我們這代人不懂的,沒真正體會過外敵入侵,防範少。如今我們的產鹽地都在沿海,如果以後打起仗來,內陸沒有鹽號儲鹽,極其危險。他知道我不想碰這個,但讓我適當幫一把,運鹽去內陸各省。”
何知行因在過去的北京城,切身體會過被八國聯軍攻打前後的狀態,心有餘悸。
“你二叔確實考慮得更周詳。”他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