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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影子疊在一處,謝騖清手在她腰後,將她慢慢移到身下,調整躺着的姿勢。兩人面對面,臉對臉呼吸着,親着。他親吻的力道漸漸重了。
“你過去,有沒有很想娶妻的時候,”她隱晦地問,“尤其……年輕的時候。”
謝騖清笑着,啞聲道:“我一向擅長剋制,而且,”他的手把她的長髮撩到枕頭上,她因爲他的脣的撩撥,身子愈發柔軟,“更擅長轉移注意力。沒什麼不能消解的,人又不是動物。”
電風扇的扇葉不停歇,一股股風落到胳膊上、腿上,像把外界隔開了。
何未漸漸呼吸加重,似睡似醒,任他擺弄。
謝騖清的手指被她的長髮纏住,親着她時,饒有興致把一縷拉長,試着長度,竟能到腰腹了。當初在百花深處廝磨時,還沒如此長。
謝騖清想到初入京城,被友人們取笑是踏入了桃花源、逍遙境。大家笑他:功成名就時不肯娶妻生子,如今錯過了自由戀愛的機會,要被迫成爲軍閥們的乘龍快婿了。
他倒是坦然,如有必要,萬事都是可以犧牲的。
他們這些一心革命的人,以自家性命押家國繁盛。連命都沒當回事,就算聯姻也不會皺眉。
他千算萬算,連被迫娶親都想到了,唯獨沒算到真正的姻緣卻在百花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