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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樂隊奏起哈巴涅拉,扶何未的腰,跳了開場一曲。
何未靠着他的肩頭,想象,如今已是太平盛世。他們或許已面容蒼老,頭髮花白。走出這個六國飯店,東交民巷的兩旁路口再沒有鐵柵欄,阻攔着國人。大街上,叮噹車一輛輛,川流不息……西北不再怕大旱,糧食豐產,中原不再有新軍閥混戰,樹木茂盛,沒有任何一叢枯枝上掛着燒焦的士兵屍體。
何未摸到他腰後掛着的手槍套,被謝騖清兜住腰,向後仰去。她再直身,迎上他背對着燈光的臉,還有那雙漆黑的眼。
“沒想到,謝教員探戈跳得如此好。”
“在歐洲學的,”他耳語,“本以爲用處不大。”
“我在南洋學的,”她說,“跟着哥哥,和那些外交官太太們一起學的。”
謝騖清意外沉默,恰好一曲結束。
鄭渡派人臨時電話,邀請了不少名媛小姐參加保定同學會的舞會。
燈影裏,一對新人很快消失無蹤。
他們讓轎車停在新街口南大街,難得於夜色裏,沿大街往衚衕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