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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一過,她到港口看冰面融化的情況,看似在推算今年第一班遊輪出海的吉時,實則爲南下作打算。
這兩年冰融得晚,怕趕不及坐船了。
堂堂何家航運的掌舵人,竟選了陸路舉家南遷,這恐怕是誰都料算不到的。
年初五。
鄭家三小姐以鄭渡的名義,在天津到南京浦口的列車上,定了一節車廂。
鄭騁昔留了一個心腹,送她至南京。她在車廂裏不放心地四處檢查着門窗、洗手間,甚至牀鋪,摘下絲絨手套,把沙發下都親自摸了一遍。
鄭騁昔道:“南京太危險。你們到浦口前一站下車,換水路到上海。騁如會接應你。”
“過去都是我安排人家的行程,這次難得享受了。”她笑。
“去過南面嗎?”鄭騁昔可笑不出,憂心之情溢於言表。
“到過兩次。”一次金陵,一次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