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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久處抗日一線,背無援兵,深知遲早有無兵士、無兵器的一日。只曉得爲故土,戰一日是一日。若說心中無怨,是假的。
關外早已狼煙四起,上百個縣城淪陷。長城內,卻是人間繁盛……
他不甘心,爲何東三省要被放棄。
心中堵着一口氣的男人、昔日的鄭家小公子換了數年前於京城定製的布料最昂貴的西裝,現身廣德樓。他不想讓退入關內的懦夫們看到一分一毫的頹敗之氣,哪怕全國都知道,義勇軍缺人缺錢,更缺戰地醫療資源。
鄭渡掩去眼底、心中的情緒。
他立身而起,兩手插在長褲口袋裏,看向湘簾外的戲池子和尚未有人登臺的戲臺:“關外的戰場,沒你們想得這麼簡單,還是留給我們這些留下來的軍人吧。那是戰場,阿鼻地獄。”
何未過去和鄭渡打得交道不多,但約莫下過判斷,這是一個內心清明,精明避世的男人。而避世之人,也有直面外敵之氣魄。
“外敵入侵,沒人會想得簡單。南京政府的放棄,我們每個人都恨之入骨,”她道,“鄭將軍,松花江,也是我們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