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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何未換了青布旗袍。
謝騖清評道:“雨過天青雲破處,這般顏色做將來。”
這句她背過,少時家中先生教的,是由黑暗行至光明處的形容。
繼清端坐書房,捧着杯可可奶,斯年給沖泡的。
他久等父母,見到便笑,把玻璃杯塞到姐姐手裏,幾步跑到何未面前,摟住她雙腿,媽媽、媽媽叫了數聲。斯年憂心,自顧自喝了口,父母難得一聚,她怕弟弟耽擱了他們的約會。
“繼清,”斯年端起做姐姐的姿態,“來。”
繼清猶豫數秒,小步跑回去,爬上沙發,倚靠在斯年身上。
斯年一面喂弟弟喝牛奶,一面對何未用眼色,小手別在背後,對父母拼命地向外揮。何未被逗笑,欲囑咐三兩句,做父親的那位將軍直接牽起她的手,把她半拉半推地帶離書房。
何未像個外出約會的深閨小姐,被均姜和蓮房齊齊注視。
“我們房裏,有麥芽糖,”她無措地尋話說,“拿給他們兩個。說是爸爸給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