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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笑言,凡是到過的城市鄉村,都能第一時間在腦海中構築軍事防禦工事,思考巷戰、伏擊的方略。不止這些,他手中還有蘇聯建立後的軍事學校教材,俄文的鋼琴譜,抗日戰爭前東三省軍工廠的戰車圖紙……其中許多都是他在回憶下,重新寫就的。
更不用說,軍閥混戰時期那些各大派系軍閥的真實家底、用兵方略,偶爾,還能講到某位耳熟能詳的軍閥因姨太太喫醋出家,幾次登寺廟山門求見的趣事。
有人知他生在貴州,長在灕江畔,問他,教授,灕江旁真有十萬青山嗎?
他答,何止十萬。
蔓延在雲層中,遠近深淺的綠,放眼望去,山巒不絕。十萬,只是一個模糊形容。
“我最喜歡北京城裏的三個衚衕名字,一個是百花深處,一個是楊梅竹斜街,另外一個就是南鑼鼓巷了。”
百花深處他們住過,楊梅竹斜街青雲閣他們去過,眼前的這條就是南鑼鼓巷了。
穿着白色長袖旗袍裙的一個背影,走在一個老先生身旁,慢步穿過南鑼鼓巷,走在與之垂直相交的一條小衚衕,帽兒衚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