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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西醫生在夫人的叫喊中匆匆朝我們趕過來。
“哦,你們好!上樓坐啊!”醫生禮節性地同我們招呼,不等回應又匆忙應付他老婆去了。
“又怎麼了?是哪裏痛?”醫生語氣有些不耐煩。
“你這是怎樣的態度?”益西夫人面色陰沉地反問丈夫。
“好,好,別生氣,到底是哪裏痛?”醫生按起他老婆胸口,“是心痛又發作了?”
夫人不直接回答,只是怨東怨西地扯着別的話題,教我們插不進話。
月光用眼神暗示我,意思是又得離開。我感覺此刻,我倆真像是兩個被別人玩於指掌的弱智娃娃。
陽光姣好的下午,益西家高大深厚的院牆被曬得油黃髮亮。碉樓上那些雕琢精美的鏤空窗欞絢麗奪目。方塊積木花兒交錯構織的門楣像花蛇盤踞在大門兩旁。發出生亮光芒的銅質獅子頭的大門環,僅次於兩隻分開的手銬,緊扣在繪滿蓮花符號的大木門上。
這個豪華深暗的樓院,難道真的要把阿嘎困住?不知道月光究竟在顧慮什麼?他到底對益西夫人有着怎樣的隱晦心思?
而我不想再這樣陪夫人兜圈子了,掙脫掉月光,折身又往益西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