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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頭也不回,“我們回家。”他說。
“可是回家的路不在這裏。”
“不想走平常的那條路了。”月光有些悶頭悶腦。“我們趕近路回去。”他突然又回過頭來,“草原上還有多多地孤兒,我們爲什麼非得帶出阿嘎呢!”心煩意亂的青年,不望我。像是恨不得我,又愛不得我,容不下我,又擔心着我,所以故意拖我走艱難曲折的道路,來體罰我。
由於下雨,我的外衣已經被雨水完全打溼。而汗珠從緊密的內衣只往外滲。滲到中間一層又被厚實的毛衣堵住,流淌不出。外溼內悶,渾身燥熱。我只得解開外衣。
一邊問,“月光,告訴我,除非什麼,我們還有什麼辦法?”
月光不理會,卻用手指着我解開的外衣,“你扣上它!”
“你走得太快,我熱了。”我滿面大汗地瞧着月光。他卻上前來一把拉上我的衣口。“你想感冒嗎,那麼好意思再回去請求益西醫生治療?”然後他丟下我繼續往前走,與我拉開很長距離。我只得跟後追喊,“月光,我走不動了,真的,我走不動了!”我朝着一堵殘牆靠上去。
月光才又扭過頭,回走兩步,瞧我,眼神晃盪,有話,又不說,有思想,又壓制它。
“月光,我知道你有心思。可是你要說出來。我們應該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對這個孩子視若無睹,是不是?”
月光面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