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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就跳嘛!”我立馬也擺開架勢,把身子蜷曲起來,勾着腰身,吊起雙手,作出一個標準的猿猴造型。現在輪到月光在好笑了,“阿嘎,你的梅朵老師這個是她們漢地城市的猴子吧!”
青年咧開兩排潔白的牙齒,很是耀眼。
阿嘎卻不能明白,只停下來問月光,“城市?阿叔,城市是什麼?有讀書的猴子,那有大狼嗎?老師,我再來跳一個大狼的舞給您看。”
阿嘎又靈敏地變換了姿態,整個手臂伸展開來,身子扭成一隻懶貓狀,眯上兩眼,前後左右地掃視。狼是小眼聚光,阿嘎解釋:所以就是我現在眯上眼睛的模樣。
就看阿嘎孩子在那裏齜牙咧嘴,搖頭晃腦,是怎麼誇張怎麼做,怎麼讓我發笑怎麼做。我一直在笑,他一直在做。細亮汗珠早已滲透他的額頭,也是停不下來。
我說好了,好了,孩子,下來,我們趕路吧。這樣招呼時,眼瞼內早有絲絲潮溼沁出來。孩子停下動作,望着我不知所措。月光卻是扭頭朝着一河咆哮的浪濤唱起小調來。
奔騰的河水,像是一條潔白的哈達,
驅逐草原上的災難。
好心的姑娘,像是一片溫暖的陽光,
撫慰少年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