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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終是撥通蔣央電話。接電話的卻是湛清。男人的聲音充滿抱怨。
“梅朵,爲什麼下平原來你不能直接找我?你在高原上三年,這麼苦,這麼累,這麼病着,爲什麼不回來!蔣央自從知道你的事,天天爲你擔心。一直在自言自語,說你過得好是她的一半!”
“別這樣湛清,告訴蔣央,我的病只是我一個人的。”
“可是她說我們結婚時,你是伴娘,月光是伴郎,我問你:沒有伴郎的婚姻還會完整嗎!”
“湛清……”
“有辦法梅朵,你到我這裏來,什麼事來了都可以解決!”
我握着話筒突然就哽咽了,說不出話。
湛清在那頭深嘆一口氣,“唉!梅朵,我不是說過,我們是一家人!”
後來過半個月,我終是輾轉來到湛清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