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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丹蘿頭一回知曉,這梅花酒入口時竟這般苦澀無味。
她一連飲下了三杯,杜嬤嬤才上前將盛着酒的瓷瓶放遠了些,口裏只勸道:“聽門房上的小廝說,世子爺又去了竹苑。”
酒意上湧的杜丹蘿滿不在意地笑:“去就去吧。”
神色淡漠得彷彿根本不在意齊衡玉的去蹤一般。
可偏偏杜嬤嬤最瞭解她,知曉她面上的淡然與冷漠皆是僞裝,當下便道:“太太讓老奴多勸勸夫人,嫣姐兒是庶出,她姨娘又被太太捏在手心,進門之後只會全心全意爲夫人所用。”
且退一萬步說,杜丹蘿如今這狀況連讓齊衡玉近身都做不到,更何況是與他生兒育女?
可齊衡玉不可能一直無子,與其讓竹苑那個不知底細的外室生下庶長子,倒不如由杜丹嫣來生。
杜嬤嬤垂首立在她身側,靜候着杜丹蘿的回答。利益羈絆、誰親誰遠,孰輕孰重,她應當想得明白其中的利害纔是。
誰知亢長的沉默後,杜丹蘿卻是回身望向了杜嬤嬤,眸中有譏誚遊移,“我那個庶妹可不是盞省油的燈。那外室無名無姓、出身低微,能翻出多大的浪來?”
說着,她便奪了杜嬤嬤手裏的瓷瓶,復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苦酒入喉後方才說道:“大不了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