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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
齊衡玉撂下這一句話後,便轉身離開了花廳。
他離去的背影是那麼的決絕與不留情面,便也瞧不見杜丹蘿傷心到極處後不可自抑般落下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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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竹給齊衡玉縫的對襟長衫已到了收尾的時候,鄧嬤嬤怕她久坐太久會腰痠背痛,便自告奮勇地攬下了給齊衡玉做針線的活計。
“紅喜與採月的婚事就在這兩日了,嬤嬤還不回家去操持一番,老是陪着我做什麼?”婉竹說話時帶着幾分喜悅的嗔怒,一旁的丫鬟們見她這般口是心非的模樣,都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鄧嬤嬤卻是憂心忡忡地望着婉竹道:“奴婢本也想回去操持,可才待了一日就被紅喜趕了回來,他說他已請了好幾個喜婆幫襯,不缺人手了,我便回府專心伺候姨娘。”
婉竹聞言嘴角洋溢的笑意愈發上揚着不肯落下來,她坐於貴妃榻裏含笑望着鄧嬤嬤溫厚柔善的側顏,便憶起了孃親還在世的時候,她與孃親在炕尾一起做針線的模樣。
那是她飽受磋磨的前半世裏爲數不多的溫情。
本以爲這一輩子都再難以找回這樣的溫情,誰曾想竟會遇上與孃親這般相像的鄧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