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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二房太太胡氏中了風,女兒和兒子又落了個那樣不堪的名聲,那些人精一般的貴婦夫人們便再不往二房跟前湊,只一味地奉承着大房。
且大房的世子夫人也是個色令內荏的軟貨,平日裏裝出一副清高自許的模樣,誰曾想竟連身子都沒往世子爺碰過。
說出去誰人不嗤笑她?那些刀鋒一般的尖銳目光遊移在杜丹蘿身上,讓她坐立難安的同時愈發只想窩在松柏院內。
段嬤嬤苦口婆心地勸解杜丹蘿,在這四四方方的宅院裏討生活,誰不是把心裏的苦處藏起來後掙着一張臉蛋過活。
庶女洗三禮,正該是杜丹蘿這個正妻去彈壓妾室和庶女的時候——在禮法上,齊如清的母親可只有杜丹蘿一人。
可偏偏杜丹蘿是這樣心高氣傲的人,又因爲齊衡玉喊嚷出了她的隱祕之事,自覺在僕婦丫鬟的面前丟了面子,便愈發不願湊到人前。
“國公爺身邊的小廝都給雙菱遞了信,說世子爺在族譜上添了那婉姨娘的姓命。”段嬤嬤苦勸道。
杜丹蘿卻只攏了攏自己鬢邊的髮絲,滿不在意地說道:“她本就是良籍,生了爺的女兒,入族譜是遲早的事。”
段嬤嬤見她把話說的雲淡風輕,一時喉嚨口彷彿哽了千言萬語,徐徐地又消弭在她冷淡的眉眼之中。
“夫人不肯去朱鎏堂,那起子捧高睬低的小人們把那妾室當成了香餑餑,誇讚那庶女便罷了,連帶着還把那妾室誇得天花亂墜。”段嬤嬤只爲杜丹蘿抱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