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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容枝的婚事定得無比匆忙,從納吉、問禮到定下婚期不過兩個月的工夫。
齊容枝心裏歡喜不已,胡氏卻是急白了半邊鬢髮,求了齊老太太幾回皆沒有,她哭紅了雙眼也改變不了這樁婚事。
胡氏只能認了命,被迫從自己嫁妝箱籠裏搜刮出了些沒有被李氏帶走的值錢器具,一併都給齊容枝添妝。
“伯玉一個月的月例是二十兩,枝姐兒十五兩,我自己也有三十兩銀子。咱們二房一個月的進項就都只能從這些份例裏擠出來了。”胡氏躺在臨窗大炕上自嘲般的笑道。
短短兩個月之內,她就從齊國公府的當家夫人變成了如今靠着月例過日子的頹喪婦人。
其間可謂是從天上摔到了地底下,且她也不知是犯了哪裏的太歲,兒女的婚事也這般不順,如今整個二房各處都透着一股死氣。
臥牀養病的這些時日,胡氏把這些發生在二房的事翻來覆去地想,想起因經過結果,想的徹夜輾轉難眠之後,才窺見了幾分端倪。
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是從太后的壽禮被污之後一股腦兒地冒出來的。
她自詡是聰明人,可這偌大的齊國公府裏總有比她更聰明的人在,月姨娘是一個,齊老太太也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