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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的講述到此爲止,接下來請菲洛同學接續上我的講述繼續爲各位老師同學解答!”一句漂亮的轉場話語最後出了口,凱特學姐旋即長舒口氣,坐下歇息着了。
至於後來接替着站起來的菲洛也瞬間吸引走了場內外所有人的視線,不僅僅是對方的對手等着要聽菲洛究竟能有什麼樣的高見,甚至於“燎原火”自己一方的同志們都被菲洛的銅章身份與思慮迅速給勾起了足夠的好奇,期待着那即將出口的卓論:
“其實‘青年隊’所提出來的這個問題很簡單,雖然俄聯邦一直以來都以‘平等’理論的正統接班人身份自居,但實際上俄聯邦高層也早已經完全地背棄了‘平等’理論的正統路線,他們的思想核心也早就不是什麼‘平等’、‘____主義’,又怎麼能以其作爲‘平等’優越的實際例證呢?”
菲洛這是直接在對俄聯邦的正統地位進行質疑嘛?聽清楚了那一段話語了的在場諸人都是不禁眼皮一跳,畢竟此刻能坐在這麼個場上,或者是有興趣關注這麼一場辯論賽的觀衆們,也都是對於意識形態理論有着基本認識的人,而在這些人中的大部分而言,俄聯邦與‘馬烈’似乎就是已經牢牢綁定住了的兩個名詞,提起俄聯邦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馬烈,而提起馬烈第一個想起來的也正是俄聯邦。
是以菲洛的這麼一句直接挑戰了大多數人世界觀的言論直接就激怒了對面“青年隊”的不少成員,令得那三五位坐着的青年當即就難耐上湧面龐的血氣,現出一副猙獰的面容來死死地盯住了菲洛,甚至於其中一位還再難控制住衝動的勁頭,直接一開口打斷了菲洛繼續的話語:
“等等!我能問一下這位菲洛同學,你所說的俄聯邦不能代表‘平等’?你這又是從哪得出來的結論?如果是列同志所一手建立起來的俄聯邦都不能代表‘平等’正統了的話,又有誰能夠代表‘平等’正統了呢?‘第四國際’?”
這麼一問,自然也是場上所有人的心頭疑惑,只不過和這邊怒氣衝衝問出來的不同,裁判臺上安坐着的那些個莊家們雖說也懷揣着同樣的疑惑,但卻是饒有興致地露出來了一抹嗤笑的樂呵模樣,就連看向了菲洛的眼神中都帶上了三分玩味,就彷彿那邊正站着的菲洛與他們這些小布爾喬亞的知識分子們一樣,是僅僅只需要老闆們鬆鬆手,漏下去的三瓜兩棗便足夠收買其脣舌、思想,甚至靈魂的“辯經大儒”一般。
只不過再等菲洛接續上自己先前的話頭繼續言說時,這些所有的印象也都將隨着那話語而漸漸逆轉就是了:
“首先最根本的一點,‘平等’思想,無論其道路如何,其最最根本的目的都是唯一的一個,邁過資本過渡階段,建立一個生產力極大豐富,沒有剝削、沒有壓迫,純粹由勞動階級執掌權柄、生產資料公有制的高級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