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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俄裏翁同學你也客氣了,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我們一定盡己所能爲你解答就是了。”而艾瑪書記聽見了這麼一句自然也沒了別的話說,滿口答應着。
“那好!”這也讓對面的俄裏翁有了點底氣,直截了當地將自己心底的那個疑惑給問出:“我剛剛在底下也聽得很明白,各位的理論功底都很厲害,所以我就是想問一下,如果想要改變美洲的現狀,想要真正地邁入馬恩雙賢口中的那個‘烏托邦’的話,到底哪一派的學說纔是真正可行的呢?至少俄聯邦那樣子看起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了,那麼經典馬哲?布哈林派?託先知派?還是東亞派?或者是斯大林?正統列寧?究竟是哪一邊才能真正地救活這一片土地?”
待得這一問話音落了地,瞬間便讓這本來還顯得些許輕鬆的氣氛瞬間驟降了溫度,讓這整片空間都彷彿靜得落針可聞。
“沒有什麼特效藥的。”率先打破了這一片沉寂的,還是另一邊肩膀上還掛着個西瑟的菲洛:“那些思想家之所以顯得偉大,被後世所有人銘記,並不是因爲他們的理論是怎麼怎麼樣的絕對正確,也絕不可能直接套用他們的理論就能夠直接‘拯救’哪一片土地。而是因爲他們所提出來的理論正切合於他們當時所處時代背景下的社會現實,實際上並不一定完全有效,也不可能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能夠完全套用。
就像俄裏翁同學你自己所說的一樣,這片土地病了,但病的也並不只是這一片土地,還有其他的無數土地也都病了,並且他們各自有各自的病法,各自得喫各自不同的藥方,從沒有任何一個大夫的任何藥能夠包治百病。
如果真的想要去救助這些土地的話,從過去的先賢手中學習藥方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們更需要做的是去實踐,去切實地試一試什麼藥管用,什麼藥不管用。絕不能單純地將自己箍在了意識形態的陷阱當中,非要在那麼多的先賢,那麼多的流派當中選邊站,事實上,對於我們來說意識形態纔是治病救人的最大阻礙,一旦深陷其中,就再無真正獲得解決問題的能力了。”
明明是最爲抽象的哲學的表達,此刻在菲洛的口中卻顯得是那樣的通俗易懂,莫說是對面站着的俄裏翁,甚至就連那脖子上掛着的西瑟也八九聽了個大概,聽明白了菲洛所想要表達的意味。
只不過對於深刻系統地學習過了那麼多的俄裏翁而言,雖然能夠聽明白菲洛想要跟自己表達的意思,但還是不免得用那一套框架定死了的方式去思考,然後再度地提出來問題:“那麼這種不侷限於意識形態的流派……他又是哪一派?是那位先賢提出來的?有什麼着作可以供我學習嗎?”
讓菲洛聽了也不免得再是好一陣尷尬地笑:“哈哈……”再在那幾聲乾澀的笑聲過後沉吟了片刻,纔再對面前的俄裏翁開了口:“……不過,如果真要說的話其實也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