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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所以我們才能經常性的在電視新聞上看見每每在一些海嘯地震,或是有毒化學品泄露等等事件過後,幾乎全頻道上塞滿了的各種食品企業、藥品企業價格提前上漲的新聞,甚至這種漲價還要早於消費者開始恐慌性搶購之前。
並且往往這種漲價在事件過去之後又遲遲不肯回落,一些壟斷行業甚至會依此而形成了新的慣性定價,再不回落。
就比如我們先前所講的全食品公司的食品定價,又或者是醫藥複合體對於大多數醫保內藥品的胡亂標價。導致了夜之城甚至是整個美洲所有市民們的生活成本與看病成本較之其他地區人民都要斷檔式地昂貴……’
兩句話精準的戳中了幾乎所有生活在了極端資本主義之下市民的核心痛點,而這些又是那些資本主義學者,或是市長州長競選者們往往喊喊口號一語帶過,從不深入談及的內容。
‘……但我們先前也詳細聊過了‘交換形式’的本職工作,他所應該充當的是一個在社會化大生產的集體內部,負責將一部分勞動者所生產出來的商品或服務,以一個合理的代價與另一部分勞動者產出的商品與服務進行交換的工作。最終達到讓社會化大生產的效率提升惠及所有勞動者,豐富所有社會成員的物質生活的最終目標。
而‘市場交換機制’下的企業逐利性或許會給這份工作注入一份名爲‘貪婪’的‘高效率’,但另一方面這種高效卻又被不受節制的‘逐利性’本身給吞噬殆盡。讓那些企業總是尋求着在生產交換的循環當中獲得的更多,讓那些勞動者總是在生產交換的循環當中獲得的愈發的少。
甚至這都遠遠不夠,正如許多其他的‘主義’學者們所批判的一樣,資本階級甚至就只希望給自己僱傭的勞動者們一份僅僅只夠維持住他生命體徵、勞動能力的酬勞,讓其繼續不斷地爲自己來產出價值。
並且還要讓那些與自己進行交換的消費者們掏出他們現在所有的全部積蓄,甚至於去揹負貸款,去用自己未來還沒到手的勞動報酬,來與自己手上成本低廉的商品進行交換,來收割這交換之中,價值與價值之間巨大的利潤差值。
像這樣放縱資本騎在勞動者身上喫兩頭的‘自由主義市場交換機制’,又怎麼可能能夠成爲一個好的‘交換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