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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只在乎自己的服務哪怕一分都不能賤價,自己的收入哪怕一毛都不能降低,民族?國家?社會?這些與他們何干?生產力的發展?全民族的共同偉大?人類物質的極大豐富?烏托邦?這些又與他們何益?”
(其實我寫一半突然發現這裏其實還是寫印度比較好,因爲棒子的醫師協會理論上來說不是工團,他們特碼的是行會啊……我腦子一下子矇住了。工團是政治組織,行會是經濟組織,人家本來也不關心什麼主義就關心自己的錢袋子。臥槽,這下尷尬了……
但……講道理棒子這一例子和印度感覺也差不多,都是給工人貴族求福利的典範,限制了生產力的進一步提升,大火就將就着理解一下吧,我真的懶得重寫了……)
(這裏只主要討論了一個問題,但其實西方工團問題還挺多,還有包括官僚主義——高層與基層工人脫節、
腐敗問題——被資本反向滲透統戰,例如英國工黨首相受賄,作爲建制派工團在政府內部的盟友,不僅政策上居然和保守黨幾乎一模一樣,還家裏別墅豪車,真牛逼、
山頭主義——這個問題比較普遍,法國總工會歷史就是生動的例子,包括蘇和不丹游擊隊,以及我們的逸仙先生帶領下的北伐軍也一樣,內部山頭林立,各種各樣不同的‘主義’互相傾軋,互開左籍。
諸如此類,在這就不一一論述。)
雖然是久遠之前自己揮筆着下的拙作,但看起來軍官對於自己的作品依舊是印象深刻,甚至於在這話語描述之間彷彿還又回想起來了在自己看見了這些數據資料之時內心之中油然升騰而起了的憤慨,再將這濃濃的怒氣融入了自己此刻對身旁丹尼斯的言語敘述當中去,讓這整一段話語都顯得是那麼樣的感染力十足。
然而感染力強卻也並不代表着就能夠完全地解答丹尼斯胸中疑惑,便只聽其口中緊接着又是一問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