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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問的含糊,所問的也是西瑟在那夜與伊莎爾燭光談心過後所一直憂心的事情,若是最終伊莎爾還是選擇了對抗鹽湖城的道路,介時自己是肯定要與伊莎爾站在一起不說,但面前的這個“導師”,他又會作何反應呢?
“我知道西瑟先生你想問的究竟是什麼。”不過西瑟這般小心的提問方式似乎也沒起到理想的作用,那“導師”仍像是一眼洞明瞭西瑟想法般的會心一笑。“但事實與西瑟先生你所想象的可能還有些許不同,小伊莎爾是下不了那個決心的。這座城市裏有着太多她的軟肋存在了,甚至於包括這座城市本身都是她的軟肋,也正是因此,小伊莎爾當年纔會最終選擇將工人黨帶回來,也正是因此,小伊莎爾纔會在後來以離開鹽湖城的方式,躲避回答工人黨內部的極端議案。”
“導師”的微笑讓西瑟看得心下直犯嘀咕,不過又很快被其回答中那個自己從未聽說過的名詞給吸引走了注意力。
“那個什麼‘極端議案’,那又是什麼?”怎麼又是一個如此陌生的名詞?
“正是我們現在話語之間聊到的,分裂鹽湖城的那個最終決定。這個議案自打小伊莎爾選擇將工人黨帶回來以後便一直是籠罩在她頭上的陰雲一朵,也是最終逼迫其選擇離開鹽湖城的關鍵因素。”即便只是在此與西瑟二人的祕密談話上提及那名詞,“導師”的神情都驟然變得嚴肅了許多。
明白了自己似乎問到了什麼敏感的話題,瞭解了那大概的內容西瑟也不敢再過深的追問,而是撿起了心中另外的疑惑又問出了新的問題:“那個伊格,鷹喙伊格,你們是怎麼看待他的?”
話題跳脫之快,讓那“導師”也不免得沉吟了片刻,略作思考過後纔開口回答道:“作爲臨時頂替的領袖來說還算及格,畢竟也是我兒子先前的親信,在左派人士中具有一定威信的同時,又因爲各種各樣的私人理由反而能夠幫助我們壓制住工人黨內的躁動。”先是給那伊格定了性,隨後又是言辭犀利地開始爲其挑起了毛病:“但實際問題上又嚴重的脫離實際,空談聊的多,調研看得少。課本上的馬哲倒背如流,現實中的實踐一竅不通。”
“是嗎?”看着眼前那老人驟然擰起了的眉頭,顯出來了的一臉愁容,西瑟也是好一陣稀奇,這好像還是頭一回在這位“導師”的臉上看見類似的表情來着?不過那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西瑟可還有着別的問題等着回答呢:“那麼您再給我講講那個‘黑馬’菲洛,對了這個您還得跟我說實話,菲洛他到底是不是你們刻意安插過來的?”
西瑟的這兩句問話裏可不見了先前面對着“導師”所表現出來的些許侷促了,這細微的變化也被老人自己給敏銳地捕捉到。再看這會老人的臉上,淡淡的笑容又重新爬上了那皮肉包筋一般的瘦削麪容。:“說實話的話,確實,菲洛那孩子確實是被我們研究討論過後刻意安排與你一起學習的。菲洛那孩子是工人黨鴿派,乃至於在整個鹽湖城的第三代接班人中都是最爲優秀的那一批,我們也相信跟菲洛在一起學習內容會對西瑟先生您的個人進步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