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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只不過是一場局部戰爭的爆發,先是直接參與國家的產能受到了嚴重影響,然後這種惡劣影響開始順着全球化產業分散的上下鏈條向上下游國家擴散。
就舉個例子:A國是能源與糧食出口大國,全球出口排名一二的那種大國,假使哪一天A國開始打仗了,能源和糧食出不來了,那麼A國所有的出口客戶國家都將第一時間收到惡劣影響,然後很快因能源價格上漲導致的商品價格上漲、生活成本上升、失業率上升。再然後這些產能下降了的客戶國家又將會把惡劣影響傳導到全球化上下游的其他國家。
如果這中間有其他國家能夠趕緊提高自身產能補上這個缺,起到器官代償作用的話那還好說,但若是不能,或者天災人禍的波及面過於廣泛的話。便很容易造成一國損,全球輸的奇觀現象。 ”
西瑟站在一旁靜靜聽着菲洛講着,不過這聽着聽着也發現菲洛似乎講着講着似乎就講偏到了另一個地方去了。
正猶豫要不要提醒一下菲洛的當口,菲洛自己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將話題趕緊拉回:
“一旦出現像這樣的全球危機的話,或者說別的什麼自然災害,導致了國家經濟實力無法支撐起重重的福利負擔了,那麼屆時古典‘主義’者,那些左派就非常容易失去民衆的信任,並且還會造成另一種極其嚴重的惡果——人民極端化。
事實上在曾經的南美國家——阿根廷就出現過這個情況,‘導師’論述中所引用的其中一個例子也正是這個倒黴蛋。當年的阿根廷左派正是近乎無休無止的嚷嚷要提高福利,即便國家沒有那個能力也依舊嚷嚷着福利,最後導致了自己的競選承諾在實際操作中無法兌付,失去了民衆信任的同時也使得民衆進一步極端化,轉而支持了‘新自由主義’的擁躉——阿萊,那個名垂青史的煞筆上臺。”
至此,關於‘爲什麼要拒絕自我‘更正’’的答案已經被菲洛基本說完,但看菲洛臉上再度燃起來了的亢奮血色,這接下來一定還有更多的論述。而看出來了這一點的西瑟更是不敢放鬆,繼續豎起了自己的一對耳朵來,是一個字都不打算落下。
“西瑟你能想象嗎?究竟是怎麼樣的選民纔會選擇去支持一個從未有過政治經驗,常常口出狂言的搖滾樂隊主唱去擔任一個國家的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