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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遼險感覺下一刻便會被捏爆，急忙放下了臉面求饒道。
姜小凡聞言不屑地笑了笑，止住了動作。
挑釁地看了眼流千尺，淡淡道：“看到沒有，這纔是該有的態度…”
“你…很好很好…”
流千尺眼中泛着冰冷的殺機，空間都彷彿要被凍結。
“已經許久不曾有人這般與我說話了，更何況還只是你這樣區區一介五嶽成峯境界的螻蟻…”
“螻蟻？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姜小凡反諷道。
衣遼險有了喘息之機，整個人又恢復了幾分神采，不可一世的態度悄然浮現臉上，他頤指氣使道：
“姓姜的，識相點的趕緊放開我，若是傷到我一根汗毛，即便是你背後的家族也保不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