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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奚北葭家，一路往望江走，走到一半卻接到了李前程的電話。
今年春節的時候，我是沒有跟任何人主動打電話拜年的。
因爲我覺得既然要離開藏古界，那就離的徹底。
所以李前程我也好久不跟他聯繫了。
因此李前程跟我說他已經離開中海博物館的時候，我自然喫驚不小的。
當然，他離開中海那是早晚的事，之前我們也相互討論過，但沒想到是這麼快。
李前程說他是年前被緊急調離的，原路返回，還是回了京都當教授。
我感到奇怪的是，爲何如此着急呢？不太符合組織程序啊！
但是後來想一想，估計跟無面佛的死有關。
他一死，也就沒人能夠壓得住到處亂說話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