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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個當教導員的命,磨嘰!”賀泓勳猛地站起來,架式像是要揍人,嚇得易理明一個箭步就衝出門去,跑到走廓纔敢頂他:“等成了婚姻困難戶我看你還狂!”
婚姻困難戶?賀泓勳氣得發笑。不經意瞥到一頁軍訓名單,他坐下隨手拿過來,邊看邊說:“兩眼一睜忙到熄燈,哪來的閒功夫談戀愛……”目光從受訓學生名字上逐一掃過,他下意識想起第一次接到軍訓任務時有人理直氣壯地和他犟嘴:“你憑什麼以部隊的標準來要求我?你喜歡內務潔癖化是你的事,我偏喜歡內務凌亂化!”那氣勢和訓練場上的他絕對有得一拼。
“還知道內務潔癖化……”賀泓勳靠在椅背上抿着嘴笑,心情忽然多雲轉晴了,覺得軍訓這活雖然沒什麼技術含量,也還挺有意思的。
就在賀泓勳調節心情的時候,C大教職工單身宿舍五樓的房間早已漆黑一片,昭示着女主人已經休息。
被閨蜜向薇賜予“覺主”之名的牧可睡得正香,突然被持續不斷的電話鈴聲吵醒。她把手伸過去拿起座機話筒,不等那邊說話直接吼道:“拜託你別用這種沒營養的方式折磨人行不行?你知不知道間歇性抽風症很討厭。”顯然不止一次被“騷擾”了。
電話那端的向薇一絲愧疚都沒有:“你怎麼知道是我?這麼早就睡了?可真對得起‘覺主’的封號。”
牧可最大的愛好除了背英語單詞就是睡覺。和她聊天的時候,常常是你正說得帶勁,回身一瞧,那小妞已經歪在沙發上睡着了,嘴角還帶着絲笑意。向微總是感嘆:“難道我生來就是哄你睡覺的?”由此誕生了“覺主”的外號。
愛睡覺有罪嗎?牧可用腦袋使勁撞了下枕頭以示憤怒,咬牙切齒的說:“除了你誰會半夜三更問候我?”
“你先別生氣,我可是專程給你報信兒的。”對於她的咆哮見怪不怪,向薇神祕兮兮的說:“聽我爸說這期新生軍訓輔導員也要參加……”